,痛倒是没有多痛,只是这种似烈火焚身的感觉,实在太难熬了! 明明晏寒舟的体温并不比自己低多少,可是当脑袋靠在少年的胸膛前,苏清欢就觉得好受不少。 只是这还远远不够。 但是苏清欢已经不敢做更多了,她一个两百多岁的“老人家”,非要抱着人家小小少年的手蹭着,苏清欢只觉得脸上挂不住,不然她也不至于自欺欺人的闭眼了。 “师尊,您现在还如此难受吗?” 当鼻尖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