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欢从未想过苏睿会这般大胆,在她的眼中,男人似乎永远是一副斯文守礼的模样,虽然知道有一半是装的,可是身前苏睿眸中灼灼燃烧的热望,却也足以将她烫伤。 苏清欢忽地就脚尖蜷起,脸上浮现出几分略微的羞意。 她指了指被苏睿拉下来的帐幔,上面用珍珠和流苏做了装饰,因而扯下来的时候,簌簌作响,倒是像是无形中有人在围观他们俩似的。 “诶,谨言,你真的好意思啊?这还是大白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