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说着,又给凌若虚解了那定身咒,对着凌若虚宽慰道。 “贤侄啊,犬子他不懂事,你莫要见怪,等到你身体稍稍康复些,我就派家中下人送你去玄清宗觐见清欢仙尊。” “明日一早,我就要离开。” 凌若虚忽地定定地朝秦父道。 他不是傻的,当然知道秦父这些假惺惺的安慰都不过是为了稳住他,而后出卖自己从玄清宗获利。 但那又如何,他再也不想呆在秦家了。 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