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一切是假的,但他还是甘心自欺欺人。 他小心翼翼地抱住对方,女子纤薄的上襦,也很轻易地被他扯下了玉质襟扣。 两人倒在帷帐之中,流苏哗啦啦地作响。 窗户却没有掩上,窗外仍是皎洁的月色,微微地透出帷帐中那摇晃的人影来。 一时之间,天地仿佛也静谧了,只剩下这爱恨汹涌的红尘,翻出无数的浪涛来。 …… 第二天一早,凌若虚就头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