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虚靠着一口气,勉强地扶着树干,去望沧澜峰青山叠翠的景色,这风景如此美丽,可是青年心中却是一片深浓的黑暗。 “为什么要离开?” 白衣青年脸色苍白地喃喃着,他根本不在意道童刚才说的话,他唯独在意的,是苏清欢去哪里了。 青年心中有恨,却不是因为这病中剧烈的疼痛,而是那种被抛弃一般的、密密匝匝的痛意裹挟了他。 凌若虚不是傻子,相反,他很聪明,很明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