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再怎么想朱冲为自己出气,这些时日,她也只能忍着。 忍着内心的空虚,寂寞,痛苦,忍着那尊严被践踏的耻辱。 “冷着脸做甚?” 龚浩不悦走进厅堂,调了调香炉里的炭火,对于李锦的哭哭啼啼,哀哀怨怨,甚是不满。 打她,是心中不忿。 即便她与那朱冲没有奸情,也该打。 因为之前,他与父亲,李氏,都被抓进了牢狱之中,在牢狱之中担惊受怕,惶恐不可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