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伯丰躬身,随即也不再言语,而是径直回到房门中,继续修行他的雷法。 杨诗茵叹了口气,说道:“父亲的执念,太深了。” 看到杨诗茵伤心难过,朱冲安慰道:“有执念未必是坏事,若是没有执念,犹如行尸走肉,只怕,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了。” 杨诗茵颔首,眉目含情看向朱冲,说道:“官人,时日不早了,也该回去,歇息了。” 朱冲回头看向屋外,已经申时了,更夫都来打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