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川医生没有回答,但看他的表情很显然就是这么想的。 “可是警察能对他做什么呢?实际上这位荻野先生还没有伤害你的儿子。”乌丸酒良习惯性的拿起一个本就很干净的玻璃杯擦了起来:“他又做了什么呢?每个月给你送钱?用儿子的遗物送礼物?这根本不构成犯罪,即便他用的是假地址也一样。” “即使他想要杀死我的儿子?”小川医生感到不可思议。 “谁又能够证明呢?”乌丸酒良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