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寄出去的信一模一样,她自己看着都觉得这就是她自己写的。 “诶……这就奇怪了啊。”一边说着,乌丸酒良一边靠近了女仆。“难道是谁的恶作剧吗?” “先生?”当女仆发现乌丸酒良距离自己有些太近的时候,想要后退已经来不及了。 乌丸酒良的左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右手托起了她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如你所见,我似乎被一个恶作剧诓骗了来。在这样的雨夜下,你也不忍心将我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