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了攥紧的拳头，跑到了楼道的窗口处，向下看去。

只看见下方一片雾蒙蒙的，看不见对面的高楼，看不到街道上的车辆，看不到路边的街灯，除了高挂在天上的半轮残月之外，这天地之间就再也找不到一丝光亮。

“鬼打墙吗，难道是…”

李晓垂下来眼帘，在他短暂的19年生命中，他一直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无神论者，从不相信任何妖魔鬼怪，魑魅魍魉，不信任何地方的仙佛，嘲讽所有的牛鬼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