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穿着一身洁白的长衣,连模样都有七成相似。少女将一根手指点在血污男人的额头,身后棺材轰然倒塌。 “怎么会……怎么会?”男人只一脸惊愕地看着少女,“他的妹妹明明早就已经死了1 少女秀眉紧蹙,不满地说了一句:“你太讨厌了,你才应该死呢。” 放在额头的手指只闪了一下,男人的瞳孔便缓缓扩大,逐渐僵直不动了,再看向他的额头,只凭空多了一个烧焦的深洞,连脑髓都结出一层炭黑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