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色已经亮了起来。 徐子墨起身下床,打开房门,那火焰树还在不断的燃烧着。 而院子里,不知何时竟然坐着一人。 青年垂坐亭台中,右手执黑棋,左手执白棋,正在自己与自己下着棋。 “兄台,早啊,”青年笑道。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