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受重伤的身躯拖了出来。 “令牌呢?”乔惠君走上前,平静的说道。 “二长老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令牌必须留下。” “毕长老,我跟你说过的话,你没有传达到吗?”徐子墨压根不看乔惠君,只是看向毕长老,问道。 “我知道你要交给齐宗主,”乔惠君跟着说道。 “但齐宗主闭关紧要关头,现在不能随意打扰,否则出了事,谁也担当不起。” “没关系,我正好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