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是熔浆的火雨在飘零落下。 “我就知道,没法如此简单的打败你,”箫安山笑道。 他也不觉得奇怪。 不过依旧不慌张,只是淡淡说道:“这种战斗才有意思。 但最终无论怎么样,你都是必输的。” “就算你们混沌火祖在世时,我尚且不惧。 何况是你,只能借住这里面的力量,”徐子墨摇头说道。 箫安山冷哼一声。 他一挥手,头顶的无数熔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