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老者有些不耐烦了。 宝物没有,而且徐子墨伤成这样,救了也是白救,他便不耐烦的走了。 其他几人也都跟在他身后离开了。 毕竟谁也懒得管这种大麻烦。 只有那壮硕青年留了下来,憨憨笑道:“鱼妹,族长这人说话就是直,你别放在心上。” “石头哥,我知道,”孟鱼卿说道。 “我就是觉得一条性命,咱们若是没遇见,倒也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