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怎么说呢,安雄作为我父亲的一个生意伙伴,非但侵吞了安氏的股份,还隐瞒了我,对于我父亲来讲,安雄不是一个好的朋友。” “利益当头,这种事屡见不鲜,在这一点上他确实枉为夏国候的朋友。”陆白又道,“还有什么?” “其他人的话。”安夏儿手指支在下巴处,眨了眨眸子,“虽然媒体界有人清楚当年夏家是安氏的另一大股东,但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身份,估记也很少人会再提起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