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觉得很是冤枉,但是此时却不方便解释,如果刻意去向谈昕解释,那倒反而有一点做贼心虚的意思。再说,她已经去卫生间洗澡了,总不至于现在过去说这件事情吧,那也有点太煞风景了。 想到洗澡这个话题,朱立诚身体上的某个部位有了反应,心里充满了非常强烈的欲望,并且大有不可遏止之感,既然已经忍无可忍,那他也不准备再忍了。朱立诚开到卫生间的门口悄悄地除去身上的衣物,然后轻轻推来了落地玻璃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