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与热水倒到火堆边缘。 星期五的话陆离不完全信,也不完全不信。无论如何,他下意识在脑海浮现出计时。 一个小时过去,两个小时过去…… 两个小时后的某一时刻,本该熟睡的星期五忽然抬起头,低语说道:“我们可以离开了。” 陆离闻言,黑色的眼眸望向躺椅外,沙墙阻隔了外面大部分景色,但在沙墙的边缘,一道显眼光束刺破黑夜。 尖锐回荡的汽笛声在小岛上空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