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手掌从黑袍下伸出,一点点拧干黑暗,形成层层褶皱的黑袍。 “你好像并不诧异我的出现?”黑袍里传出年轻女人的声音,普通的几乎没有辨识度,但陆离认出了她。 一位老朋友:星期五。 陆离眼眸微垂:“昏迷的我不会点燃油灯,也不会处理伤口。” “所以你似乎很失望?” 拖着滴淌河水的黑袍,星期五赤脚走到油灯旁,放下同样滴水的油灯盘坐下:“失望自己还活着,还是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