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 潮湿地下室里,晦暗油灯前,形如枯骨的男人抓着鹅毛笔,趴在书桌上书写着。 一团涌动的灰雾涌动在男人身后,等待书写完的那刻到来。 笔记被翻到最后一页,一切接近尾声。 终于,蓬头垢面的男人松开鹅毛笔,落下的鹅毛笔笔尖砸在晦涩文字的结尾,犹如画上句号。 男人抬起头颅,发丝间显露布满血丝的眼珠。 “按照约定,我完成了。”沙哑低语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