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琳娜照做,虽然眼睛依然被吹得难以睁开,这副装扮又笨重与不方便,但不再像是被匕首割脸了。 “你们不冷吗?”隔着两层布,卡特琳娜沉闷的话被风吹散。 普修斯浑身毛发,虽然人脸鼻尖被冻红了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商人与很难被称为人的恶堕不似惧怕寒冷。大姐头?它在陆离的兜帽里甚至舒适地睡着了。 让她好奇的是陆离在只有几度的气温和寒风里就像在壁炉前一样正常。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