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厚,如他背后的剑一般。 温早见微微侧目,瞥及那一抹白色时,便眉角弯弯,笑眼盈盈。 “我就知道她不会缺席的。” “但是她来的有些晚。”翁同摇了摇头,“气运之争最讲究契机,契机多变,不可捉摸,如今她已经失了契机。” 温早见笑了出来,笑声清澈,“她总是让人捉摸不透。” 翁同看了看温早见,然后说“你很高兴。” 温早见手指敲了敲眉心,轻快地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