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官的,当真是朝廷一片清澈才会如此吗?”叶抚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骆风貌尴尬地笑了笑,“请先生解惑。” “惑之未惑,何解?”叶抚反问。 “惑者当惑,求解。”骆风貌回答。 叶抚笑了笑“你还是读过书,没有太笨。” 骆风貌再次尴尬笑着,心想自己当年好歹也是个探花出身,不至于用“读过书”来形容吧。然而在叶抚心里,骆风貌读的书都不叫书,而是写了字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