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 “不用问了,就是我。”叶抚是真的觉得何依依有些傻乎乎的,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我把书读死了”的感觉。他懒得去说些拖拖拉拉的话。 何依依反应慢了一拍,随后反应过来,再次惊到站起来,然后又是嗙的一声以头抢梁。 他惊的是胡兰的先生居然是叶抚,这么年轻,看上去还只是个寒窗苦读的人,而这样一个人居然说出那样通俗易懂的道理来。莫非他其实只是外表看上去年轻,实际上已经是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