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蒙心,三言两语就被说动,上了船,上了楼,那些白釉美好幻想的,还会念想跟花娘来段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情情爱爱,但实际上大多数是喝了花酒,可能连姑娘的床头都没能看见就迷迷糊糊的给了一大笔钱去,常常次日酒醒了,便是好一阵子的后悔哀怨。 叶抚想了想,这大概就跟以前自己见过的“酒托”类似,也只是类似,这边儿花楼上的花娘其实还是有分寸的,不会太过分。毕竟她们大多还是卖艺的,是否卖身还是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