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释然。虽然那份紧张没有必要,不过于她而言,也是十分有意义的纪念了。 “是终于又见面了。”白薇眉毛弯弯。 叶抚摇摇头,打趣笑着说“上回我可没见着你,你那时坐在船里呢。” 白薇笑笑,“让公子见笑了。”她本来便是一个知书达理,大方知性的人,若是撇了那份期待积压太久而变成的紧张,自然是恢复了本来的性情。 叶抚走出叠花灯的范围,向前走了两步,“走吧,这儿的风景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