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湖的位置和时间,但先前送白薇到岸边来的撑船人依旧拉开了船,在等待着了。 终究,是到了湖边,便要结束这五年来最为难以言喻的一天了。 “我到了。”白薇顿顿地说出这句话。她心头的确是不舍的,但她的性格不许她把这份不舍摆在脸上,更不许说出来。她知道,今日一别,再难相见,或者再相见,已是物是人非,事事终修。 叶抚没有转头看她,他就虚望着枳香楼楼顶那一块,轻声问着“后天,要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