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那么重。 曲红绡摇摇头,“不一样。”她没有去解释什么。 温早见倒是想知道为什么,但与此同时她也明白,自己还远算不得走进了曲红绡心里,不能太过逾越,那样只会惹人烦,招人厌。她揉着脸上的伤痕,放下思绪,细细地感受着这份难得的安宁。曲红绡从怀里取出一个半个巴掌大的木牌,摩挲着。 “传音令吗?”温早见瞧着曲红绡手上的木牌问。 曲红绡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