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才那般小孩子置气地要教会他弹丝桐。但到了现在,被叶抚这般言语说起来,竟不知如何去处置心里头那份不是滋味的滋味。她不想让叶抚知道自己的秘密,更不想去骗他,但又不知道如何去割舍,两下为难之间,便只能在心里苦闷。 她看着叶抚的眼睛看得久了,心里头有些慌乱,怕被他看了穿,连忙站起来说“有些闷,我去吹吹风。” 说罢,也不待叶抚说话,独自一人出了水榭,站在那水排上望着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