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觉得我错了,我便大错特错。” “一千年过去了,兴许她想明白了。” 范仲别过头,虚望长空,“想明白了……可是,她人呢,她人在哪里?” 李命在范仲那昏红的双眼里,看到的是一片赤诚的思念。 “长山先生,你知道吗?”范仲像是在问,也像是在寻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