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我们先……”说着,沉珂大桼顿住了,“我刚才说先什么来着?” 囚上大桼冷哼一声,“才说过的话都能忘,亏得隍主还敢把発令交给你。” 沉珂没有理会,紧皱着眉头,他很清楚,都到了他这种层次的人,不可能岔地一下忘掉说过的话,更不可能去回忆还回忆不起,那更像是某种东西从脑海里被抹去了。他几乎是笃定,一定是自己着了别人的道。 像这种无从着手,甚至无从知晓的事,他能做的唯一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