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长安摇头,“长山先生曾说,只要问你,你便会说。但是,他不敢问。似乎知道那些事情,便是一件罪过的事。至圣先师、明圣都不在,长山先生肩上担负着儒家,所以他不敢问。但老头子我,只是把神秀湖抗着而已,没有多大的负担。” 叶抚看着他,开口说,“东宫是一个人,那边的人,天就是天,那边的天。而那边,其实就是这边。” 莫长安眼睛陡然缩了缩,然后说“我懂了,多谢叶先生答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