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她像是在跳舞一般。头上的发绳掉了,便散了发,趁着点夜风,同着衣裙一起,头发飘飘地,也像是在配合她的步伐。 她从进了东侧屋,抱着她的丝桐又摇摇晃晃地出来。 用手摊开院子里石桌子上的雪,她将丝桐放在上面,然后对着正屋的叶抚说“叶抚,我总还是要弹琴的。” 光是听着她说话,便能分明地感受到,她有些醉了。 “你以前说过,只想听我一个人弹琴。” 然后,她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