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呼出口气。让一个只有灰色这种概念的人区分颜色是件很难的事。 他转而问“那笛子,应该不是你的吧?” “嗯,是别人送给我的。” “什么样的人?” “就是我忘了杀的那个人,跟我一样,有长头发,比我高,耳朵很好看,拿着一把剑,喜欢笑,名字……我忘了,也可能是她没有告诉我名字。”她说。 叶抚心道,你不用形容得那么具体。 “她有没有教你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