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离了,唯独留下白骨完完整整,不着血污。 这一切宣告着,似乎在山海关,只有白骨能够留存。 一首安魂曲吹完。 安魂人望着面前的一切血肉溶于大地,白骨赤生生地躺在大地上,东倒西歪。 “我到底是为什么,要做着这样的事?”她问自己。 她为自己回答,“这是我的职责,生来就有的职责。” 她看向远处还在源源不断地进入这片小天地的人,低着头自言自语“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