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笛子自那个女人留下后,在这双手上待了许久许久了。她早已习惯,手中紧握着笛子的感觉。 “那是我的。”安魂人说。 “回答我,对你重不重要。” 安魂人张着嘴,想要说话,但是怎么都说不出来,似乎说出了想说的话,就会丢失什么。她只得又一次重复,“那是我的。” 叶抚不着情感地说,“回答我,笛子在我手上,我随时可以折断。” “不!不可以。”安魂人眉毛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