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指指点点。” 叶抚笑了笑。他知道自己三言两语不可能说服一个思想根深蒂固上万年的人。 事实上,他也没有这个打算,这番话语并非说给承命司听的,只是以他为对立面,说给秦三月听。他有注意到,自己在和承命司说话的时候,秦三月一直在思考。 现在,一番说完,看到秦三月明悟的眼神,叶抚知道自己这堂小课没白上。至于承命司如何,他根本就不关心。 “随你。” 承命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