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是要去接引神魂的,但心情上就是不由自主地去抗拒,似乎都在意志中形成了对“接引神魂”的抗拒。 这样一直在床上辗转反侧到深夜许久,她才猛地坐起来,拢一袭纱衣,披散着长发,光着脚,打开窗户,坐在窗台上,双腿悬在外面。从外面吹进来的减弱了的自然风将她头发撩动得纷纷乱乱。想要冲着外面的夜空大喊一句“我到底该怎么做”,话到嘴边,又有些羞涩,觉得那未免太过尴尬,便打住了。 她四下望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