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回头,朝着梧桐树走去,脚步渐渐从轻巧变得沉重。她撑着伞,走进不算密集也不算稀疏的人群,静静地看着梧桐树,也没有想什么,就是单纯地看着,看着看着,就出了神。 隐约间,她依稀听到有人以唱的方式吟了一首打油诗: “梧桐街很长,梧桐树很老。 顽童心欢喜,爬树摘叶了。 …… 梧桐街很长,梧桐街很老。 想对清风说,莫吹我长梢。” 白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