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部分,还是说你根本就无法舍弃代表‘过去’的我?” 被人偶这么大声质疑,鱼木有一种遭到审问的感觉。她一下子慌张起来,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没有,没有,我只是,只是担心……” “担心什么?”人偶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何不肯直白地说出来?” 鱼木面色发白,但在浓郁的血雾里看不太清。她嘴唇颤抖着,想说话却说不出。 二楼的叶抚缓缓开口,“她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