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盼着何依依那臭小子赶快滚犊子去寻找真爱,却又如何都不愿去想三月也有爱上别人以身相许的那天。 果然,对于“家长”而言,男人是臭蛋,女人是珍珠。 “三月,这五年你怎么过的呢?” “五年啊……我睡了五年,做了许多许多许多个梦……” 铜镜前,寸寸青丝被剥离。秦三月缓缓述说着,眼神变得越来越幽远。那些掉落在地的头发,一如她的过往,而咔咔的剪刀声,便是一声声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