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又插一手。想到这里,她略微皱起眉。 能让她皱眉的事和人不多,某个人是最让她恼火的。 在浊天下这段时间,她一直在推衍,预估自己和某个人彻底走到对立面的几率有多大。在多次推衍中,她都发现,那个人绝大多数情况下都会干涉自己,只不过干涉程度不同。这令她感到疑惑和不安,那个人到底想做什么,行为上到底又算不算是在阻扰自己。 这种不透彻的认知,让她很难以确定那个人到底是不是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