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理所当然。 这种转变在那一趟火车过后,变得尤其明显。 她好似察觉到了一些什么,于是本能地顺应其做出了改变。不过具体是什么,叶抚没问她,她自然也不会主动说出来,变成一种有些暧昧的,若即若离,不去关注但始终存在,去关注了却又找不到的“存在”。 看到族史馆某一部分记载,鱼木忽然升起疑惑,转头问 “我感觉像这种灵石渣工业应该有更多的发展空间才是,是我的错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