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值得她去信仰,反倒是她是这浊天下万物的信仰。她即是她,是单独存在的赫连瑄。 仪式奉行早已跪在地上行礼,只剩温早见和赫连瑄默默对望。 “你让我来,我就来了。” 赫连瑄淡淡开口。她的声音如同点缀在虚无的空间之中,轻而深。 跪在地上的仪式奉行心想,陛下果然对这位宵鱼贤人足够宽容。她想要什么,陛下就给了她什么,除了自由。 温早间躲开赫连瑄的目光,大步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