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采的确算是小孩子,学生时代的青春、活力与单纯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若是换个打工多年的社畜来这里,怕是从头要怀疑到尾。 “我帮你许个愿,就许爸爸和妈妈复婚吧。”叶抚轻声说。 叶采忽然僵住了。她变得局促不安,坐得笔直,两只手无意识地搓弄着。 “真……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 “会不会……不太好啊。” “为什么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