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所以你是打算给我赔罪?” 曲红绡点头。 叶抚笑了笑,反问“你觉得我需要吗?” 曲红绡憋着一口气,想了想,然后作罢吐出,“不需要。” “有时候,你还是太拘谨了。尽管你是我第一个学生,却跟三月和胡兰完全不同。” 曲红绡怔怔地盯着桌上的下酒菜,“是啊,我也感觉。” “那,这是为什么?” “先生是个奇怪的人。你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