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的琼浆,微微一笑,“这酒,我喝不得。” “为何?” “我喝了酒会变得十分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 “喜欢骂人。” “骂人?” “嗯,专挑那些欺上瞒下、斗官斗民的人骂。而且骂得很难听,八辈祖宗,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得骂一遍。” 徐九州虚起眼睛,这又是拐着弯儿骂人,只差没指名道姓了。 他心里一权衡,如若这宋书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