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一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人谈“诗和远方”,不正是最大的残忍吗,不就是思想高地的刽子手吗? 宋书生如何也不愿违背当初写下那篇痛斥科考体制的自己的初心。不愿亲手将曾经的自己杀死,不愿辱没了腰牌上“三味书屋”四个大字,不愿辱没了先生的名声。 他搁置那些超出物质条件的大道理,走进废土上普通人的生活, 读起这本最厚最难的现世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