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目,“算是吧。” “那我一定认真回答。”叶抚微笑着说,笑容里的悲伤掩盖不住。 “第一个问题,是鱼木托我问的。她问,时至今日,你心里还有真正对你重要的羁绊吗?她说,上次你回答‘自然是有’。那么,现在呢?还有吗,是……什么?” 叶抚记得,这是鱼木在浊天下的时候问他的。 “依旧有。与叶抚这个名字,相关的一切,都是于我重要的羁绊。” 胡兰沉默了一会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