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生命,张鹿知道自己在渐渐死亡,每次呼吸都极为费力,拔掉呼吸机只是时间问题。 这一天来了很多医生,包括依雀。 “我们不能再继续这样维持下去了,他的症状已经没有挽回的可能性了。”一个头发半白的医生看着一个数据簿说道。 “我认为还是可以一试的,他的情况还不算糟。”依雀辩解道。 “我见过你儿子,这不是你继续坚持的理由,用在他身上的药物足以治好五个以上的危重患者了